是了解自己爷爷的,他闻言眉毛都不抬,就像他爷爷在问他天气怎么样一般,而不是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弟弟去留的选项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摇摇头:“不用,爷爷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白爷爷怎么样都是尊重孙子的决定的,在听到问题后就满眼期待盼着白言喻给出答案的陶瑜倒是难掩失望。
她就不明白自己儿子是怎么想的,明知道那些人包藏祸心,可就是一次次不把她的警示放在心里,说两句就不乐意听了,让人焦躁得要死。
然后就想到之前佣人告诉她的,自己女儿把那女人的脸撕地上踩几脚再赶走的事,觉得果然还是女儿能理解她心中所想。
当年看她是个霸道的,喜欢欺负弟弟,但现在看来,碰到外人的时候,还是知道护着弟弟的,一时间心中一柔,不断给江伽夹菜。
江伽整顿晚饭差点被她亲妈的热情给肉麻死,吃完了硬生生觉得胃疼。
等散场过后,陆见希回到自己房间,想了想,拨出了一个电话,跟对面的人说了什么,得到确认后,方才挂断电话起身出了门。
他没有走远,来到的地方赫然就是江伽的门口。
敲门听到里面请进的回应后,打开门走了进去。
这时候江伽已经洗漱完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