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半点没含糊的。
当时小阿则就哭了个半死,还病了好几天, 从此过后更黏哥哥了。
所以当知道哥哥要一个人回国念书的时候,哪里肯放人。
白言喻摸了摸他的脑袋,骂道:“这不是带上你了吗?还哭!飞机上十多个小时还没赖够?”
小阿则被姐姐抱着, 哥哥摸着,舒服得哼哼唧唧的,但心里的委屈还没散完。
白言喻眼见他又要掰指头控诉,小小一个人儿居然还数落得头头是道,忙按住他——
“行行,这次是我的错,以后去哪儿都捎上你,别哭了,我脑壳疼。”
江伽给小阿则擦干净眼泪,白了弟弟一眼:“你也别说他,自己小时候一样的。”
说着又问道:“这是爷爷奶奶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?”白言喻道:“他们也禁不住这家伙成天吵吵,只有多带点人过来呗。我提前几天过来就是还得替他好好选学校呢。”
江伽想也是,老人不是不能再带一个孩子,白家那么多人不至于一个小孩儿都看不过来。
只不过小阿则毕竟身份敏感,即便爷爷奶奶可以心无芥蒂,那边还有她亲妈呢,没了阿喻做缓冲,小阿则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也不是事。
更何况小阿则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