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动动也好,江伽也没把她妈按在床上不准出门, 只是外面人多手杂的,店里又是人来人往。
所谓关心则乱,她以前也不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人, 可现在就活像第一次当爹似的,生怕有点闪失。
她这副样子倒是逗得两个大人直乐, 也就终于松口将就她了。
迎接一个新生命是特别让人坐立难耐的事,一会儿想着补充营养,一会儿想着胎教, 一会儿又操心小孩儿的衣服玩具,一会儿还翻遍整本字典都对名字没个准头。
实际上这事哪里需要她来操心?不说陆家自己就有专业的医生和营养师,就是光四兄弟从小到大的衣服和玩具别说一个婴儿,十几个都尽够的。
老陆和江妈还在开玩笑:“这都操心成这样?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得成什么样?”
江伽挥了挥手:“我的才不操心呢。”
说实话除了对于新生命的期待以外,这个孩子于江伽而言还有更深层的意义。
她妈这辈子将母爱尽数倾泻在她身上,但实际上失去孩子的痛苦哪能被时间抹平。
这个孩子就好像她那个没能长大的姐姐得到延续一样,她把手放到她妈肚子上,感受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,冥冥之中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,她是这样,她妈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