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末梢联系起来了,鄙视的看着顾则北道:“啧啧啧,抓别人的秘密在手里,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。”
“反正又是个不怀好意的叛徒,区别就是老大得手了,这混蛋失败了而已。”
顾则北偷鸡不成,还把自己架在火上烤,一时间灰头土脸。
可显然他的罪行和见希比起来还相去甚远,众人声讨了一会儿注意力又回到了见希身上。
小阿则哭唧唧道:“我说大哥哥为什么不让姐姐给我换裤子,原来是打算藏着给自己做新娘子。”
“呸!他想得美。”一直没开口的白言喻咬牙切齿道。
他猛地站起来,恨恨的瞪着陆见希,浑身缠绕着黑气,这架势下一秒要杀人都不奇怪。
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,在抽屉和柜子里到处翻找。
江伽小心翼翼地问:“阿喻,找啥呢?”
“姐,你用来削竹片的砍刀呢?”
“砍刀怎么会放卧室里。”江伽道:“不,你想干什么?”
“呵,干什么。”白言喻阴测测的看着陆见希冷笑:“这种背后撬人墙角的小人直接千刀万剐了都不过份吧?”
陆见希倒是早料到会被围攻,但不代表他就站着不动让这些家伙一个个蹬鼻子上脸了。
尤其是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