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作逾窗的蒲先生与我拱手上前,笑道:“飞,有怎生的要紧事,竟打断我与香云儿女情长?这罪过可不差石壕酷吏。”
见蒲先生依旧不正经,我笑答:“蒲先生方才的引述却也恰当,我此行当真是前来捉人的。”
蒲先生收了笑容,道:“既如此,直说来意无妨。”
我答道:“朝廷派御史往广平查案,半月无果。不知御史从何处听了风声,竟亲自来淄博衙门搬救兵。我与同僚吴烈被御史选中,明天本当启程往广平去。却不料吴捕快妻子临产,他坚持留在家中守候。故此御史命我自行另选一人,明日同去,我便与御史举荐了蒲先生。”
不料蒲先生早早摆手:“不去,不去!追拿犯人本当是衙门之事,我一介书生去有何用?”
“蒲先生有明察秋毫之能,更不提两年前在信阳立了奇功……”话音未落,蒲先生又摇头道:“难得丈人带走四子照管,不能留我在淄博与香云二人享受难得的安宁么?”
“此行同去的御史曾听闻蒲先生三连魁的壮举,对蒲先生尊敬有加……”
“我这等小民怎能入御史大人法眼?只请放过!”
见蒲先生执拗,我只得使出撒手锏:“御史听闻蒲先生正忙于搜集神鬼妖狐的怪谈作书,便与我讲广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