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人在当晚,果真是在店家儿媳刚死不久才住进的旅店。这未免太过巧合,其中会不会另有玄机?”言毕,槐兄不经意打了个饱嗝。
见酒醉的槐兄道破这关键之处,我心中更加惊讶。借着微微渗透大脑的酒精,我在恍惚之间,再次回到了四年前的信阳。
“哼,这小厮投毒杀害三个同乡,又借用店家儿媳的尸首瞒天过海,甚至骗了县令的证明信,带着被害同伴的盘缠准备回乡,实在是罪大恶极!”蒲先生指着磕头磕得血流满面的凶手,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县令也怒斥凶手道:“先生说得太对了,你仅仅是为谋取财物,居然如此残忍地杀害了同乡好友的性命!这岂不是罪大当诛?”
县令话音刚落,一旁围观的百姓更加哗然,纷纷愤怒地手指着凶手大骂。一时间衙门府的公堂吵得如同闹市。
但蒲先生却挥了挥手,制止了百姓声势浩大的讨伐。
他从容走到凶手的跟前。见那凶手停止了磕头,只是满脸泪水,看着蒲先生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