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?我当即连声高叫:“有何不敢?有何不敢?”
蒲先生哈哈大笑,道:“飞,今晚就全看你了!可不要临阵脱逃,落得李县令手下败将的笑柄传世!”
我轻蔑地哼了一声,挺直腰杆看着蒲先生。
一旁的王御使和槐兄见了这般滑稽闹剧,不禁相视一笑。王御使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,各位不如随我一同用餐吧?今早,我同魏名捕特意差人在村头的酒家预留了位置,请蒲先生和严飞兄赏光。”
我和蒲先生连声叫好,便随着王御使和槐兄出了门,随着王御使往村头走去。
临近酒家,王御使再三嘱咐我们三人不能饮酒。经历过昨晚的教训,我、蒲先生和槐兄三人连连称是。
步入酒馆,掌柜抬头看到我们几人,连忙笑着迎上前,对槐兄恭恭敬敬地行礼:“魏捕快带着贵客来了?快快请进。我来负责招呼。”
说着,掌柜热情地走在身前引路,带着我们坐在一张宽敞的桌旁,回身招呼小二仔细照顾伙食。
过来一炷香的工夫,我们四人饱餐一顿,正打算投箸离去。却见掌柜走上前来,殷勤询问饭菜是否可口。蒲先生连声的称赞,反倒说得掌柜有些担待不起,他挠着头连连称谢。蒲先生忽然问道:“掌柜,关于广平的狐仙传说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