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哄笑起来。
打诨的工夫,槐兄已寻着卷宗,为我们展在了案上。
“依着蒲先生的意思,我找出了记述四年前衙门受理案件的卷宗。上边符合条件的,一共有三件案子,请看。”顺着槐兄的话,我扫向了泛黄的卷宗,快速浏览起来。
第一件案子,是南边村头,一位姓王的农户失了牛,他怀疑这牛被邻居张家偷走了,于是前来投案。邻居张家的当家,被广平衙门当即捉下狱审查。然而,却丝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,导致两家一时相持不下。过了不久,张家的儿子凭借一次偶然的机会,在南山寻着了一头失散的牛犊,报了官。但王家人一口咬定,自己走失的是力壮的耕牛,张家寻回的牛犊却不是自家丢失的。
正在这节骨眼上,李县令遭遇了刺客的威胁。
事后的第二天,县里的衙役将王家的老牛牵来了衙门。那小牛犊和老牛一经相见,登时连声啼叫,相互依偎在一起。目睹这情景的王家哪敢再加抵赖,乖乖相认。
浏览完毕,我见此案末尾处签着魏槐的大名,忙问:“槐兄,此事莫非是托了你的福,才得解决的?”
槐兄连连拱手道:“区区雕虫小技,不值得在三位面前一提。”
我对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