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偷偷对同僚使了眼色,要他们不得真下手,只是装作挥板子。随后李县令遭遇行刺,被唬得魂不守舍,终日惶惶不安,却更没了查案的心情。只是喝退宋狗贼的家仆,释放了冯举人,将他的证词记下不题。”
蒲先生惊叹连连:“魏槐兄仲裁耕牛纠纷,及张掌柜遭遇盗窃两案,竟是刚刚回到广平所为!仅凭卷宗内容破案,魏槐兄真不愧是广平名捕,在下领教!”
槐兄听得连连拱手称不敢:“蒲先生何必谦虚,我仅凭借雕虫小技有幸破案,何足挂齿!况且此行侦破刺客手段、挖掘冯举人案幕后推手,皆是蒲先生一人之功,我汗颜还来不及,怎能得到‘名捕’称谓?惭愧,惭愧!”
蒲先生又与槐兄抱拳客套了两句,随即说道:“既如此,不妨查证广平户口,找到当年在衙门府内当差的家仆,与他们问得一二。”
王御使顿生不屑,道:“竟要与此等宵小之徒相谈。”说着他直皱眉。
槐兄则翻来了广平居民户口的手册,简单翻阅,道:“宋平云狗贼家的奴仆,大都在宋狗贼死后树倒猢狲散,纷纷逃走。大抵是各自回乡。不过却也有少数留在广平的。”言罢,槐兄递过了手册。蒲先生接过,草草浏览之后,道:“不妨先从此人起。”说着,他摊开手册,手指“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