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兄连声答应,便转身寻起卷宗来。
“其四,诸位可曾将冯举人从出家门,直到南山的全部不在场证明一一串起,与证人的证词相对应?其中疑点重重,不可不仔细调查!”言罢,蒲先生抄起案角的卷宗,快速翻阅了数页,道:“出门时为乐当家所见,”说着他翻过几页,“行至村口,为酒店的张掌柜所见,”言毕他再摸过数页,“临近南山,为猎户张家儿子所见。冯举人的不在场证明完整得不同寻常,诸君可有想法?”
“难道是刻意布置下的?”我登时惊讶起来。忽然想起先前依据蒲先生要求,槐兄所查起的三起案件。排除了宋平云的灭门,其余符合条件的两件是张掌柜客人行李被抢、猎户张家邻居的耕牛走失。既是在李县令遇刺后得以迅速解决的案件,又是冯举人不在场证明的关键一环!更想到,这些证词可是在刺客威吓李县令之后,才被收集起来。想至此处,我再也按捺不住,只顾紧皱眉头思索起其中玄机来。
蒲先生见状,又将冯举人的不在场证明,配合上两起案件中的细节为我们三人复述起来:“背福儿出门时,冯举人见得邻居乐当家。走向村口时,努力追赶盗贼的张掌柜从背后见得冯举人一次,又在追捕不得,返回酒店的时候与冯举人打了照面。循着牛蹄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