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告辞,直往我家走去。
临近家门,我暗中思忖金华路途遥远,此行恐怕要留玲一人在家独守空房数日,登时心如刀割。但再抬眼,却已至门前,遂只得无力将大门敲响。
随一阵轻快脚步声响,只见大门蓦然而开,玲一张笑盈盈的面庞即刻映入眼帘。我却愈发难过,只顾垂头不语,惊得玲在一旁忙问:“相公?飞?”
正盘算如何开口,只听王特使连声道:“此事怪我!此事怪我!令新婚夫妇别离数日,此举实在欠妥!不如请贤阁与我等同去如何?”
蒲先生听得扑哧一笑:“贤阁……王特使用词何必如此考究?”
我一听此言,登时如同寻着救星,忙抬头问道:“玲,我三人将即刻启程去金华,不知娘子可愿与同行?”
见玲犹疑不定,我又道:“此行不为公务,只为一探怪谈、游山玩水,娘子不必忧心。”
玲听闻此言,登时满怀期待答道:“愿与相公同往!”
我大喜,与蒲先生、王特使二人抱拳连称多谢,便忙与玲回到家中将我二人盘缠收拾妥当。待我将行李向肩头一挎,便牵着玲出了大门落锁,随王特使与蒲先生径直回了衙门府。
见衙役早将三匹骏马打点妥当,我、蒲先生、王特使三人依次跳上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