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定是取巧,只是我实不知其诀窍。”
我思索一二,却深感力不从心,不消半炷香工夫便已黔驴技穷,只得与王特使拱手道:“实不相瞒,我严飞对此束手无策,还请王特使点拨。”玲亦摇头道:“小女亦不知其中奥妙。”
王特使一笑,遂望向蒲先生,只见蒲先生撇嘴道:“我全然不知何从下手,还请王特使相告。”
王特使见状,亦苦笑道:“彼时姜师弟虽曾与我解释,但我只是听得一知半解,不识其中玄机。如今实无法与诸位道明其中玄妙,惭愧。”
我听此言,不由问道:“在文登时听闻姜大人喜好每日闭门研读典籍,莫非尽是有关此类?”
王特使道:“正是!姜师弟平生最爱典籍名为《四元玉鉴》,不知诸位曾有耳闻?”
见我三人皆摇头,王特使无奈道:“也罢,姜师弟之癖好,实可谓别具一格。话说我记得此书中另有一题,不知诸位可有兴致一听?”
想已折了头阵,自不能再败了次阵,于是我抖擞精神,答道: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‘我有一壶酒,携着游春走。遇店添一倍,逢友饮一斗。店友经三处,没了壶中酒。借问此壶中,当原多少酒’,此题不似鬼谷考徒之难,还望诸位努力。”王特使含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