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之财,岂能脏我行囊!’小倩见此,方才诺诺而去。”
话音刚落,聂小倩含笑道:“相公刚直不阿、铁石心肠为妾身敬仰;想妾身追随相公七年有余,从未有过一毫悔意。如今所愿,唯有与相公相守至海枯石烂耳。”
宁采臣闻言与聂小倩温情相视,颔首道:“定不负娘子心意。”言罢,方才转与我等拱手道,“一时只顾与拙荆卿卿我我,冷落诸位贵客,还望见谅。”
蒲先生与王特使异口同声称道不必,而我与玲二人亦相视一笑,拱手回礼。宁采臣道声见笑,遂言:“小倩走后,我便沉沉入睡。直至次日一早,我正欲寻燕兄道早,却忽闻寺门前传来吵闹,我外出相视,只见一少爷模样之人正训斥身旁的中年仆从,怒道:‘怪你无能,如今城中无有住处,竟来此等凋敝之所落脚!该当何罪?’那仆从唯唯诺诺不敢言,只是步入寺中,四下查看,待他寻见我,忙恭敬道:‘我主自兰溪来此赶考,却不料城内人满为患,无有落脚之处。但请公子开恩,许我家公子在此借宿几晚,在下万谢。’待我道明寺中无主,那仆从连声称妙,便哄那公子哥入住东厢僧舍暂居。那公子哥虽满面不快,却无计可施,只得骂骂咧咧呼喝仆从将行李尽数搬入东厢僧舍就住。我见那公子哥轻浮骄横、盛气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