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郎中长叹一声,道:“采臣素来刚直不阿,见不得老畜生在外拈花惹草,苦亲家母一人独守空房落泪,早与老畜生有嫌隙。”
蒲先生应声道:“‘生平无二色’,亦是讥讽宁广生之语?”
赵郎中闻言一惊,道:“蒲先生所言正是!”言罢又叹一声气,道,“若有蒲先生在此镇守,老畜生想是早被绳之以法!”
蒲先生闻言,问道:“不知宁广生以何为生计,竟可日夜流连青楼?”
赵郎中开口道:“宁家本为商贾,祖上确有不少积蓄。老畜生每以外出经商为由行苟且事,实乃罪大恶极!又有言老畜生在外找了姘头,是故常常彻夜不归。”
“姘头?”蒲先生听此言一惊,捋须又低声道,“投毒?”随即道,“赵先生,此传言恐怕属实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赵郎中忙问。
“投毒与械斗不同,必经谋划所生。何况宁广生下毒后早在衢州城内不见踪影,怕是一早将脱身之策计划妥当,投其姘头处藏身躲过风头。”蒲先生正色道。
“蒲先生所言甚是!”赵郎中失声叫道,“难怪彼时苦搜不得!竟是……”言罢少顷,蒲先生见屋内无人言语,遂道:“容在下冒昧失礼,敢问赵先生千金可是自然病亡?”
赵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