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不重,遂助他简单包扎,与他前往就近村落,以扬州逃难之民之名落脚暂歇。却不料第二日村中便不见了光继身影,只剩下一条衣带,血书‘首阳志,睢阳气,不二其心,古今一致’字样。
“其后,我与小女二人受村民指点前来衢州落脚,相依为命。我仍以行医为生,而小女聪明伶俐,九岁起便在医馆中代为抓药,从未有过差池。小女及笄那年,与前来问药的秀才宁采臣相识,两人一见钟情。我见采臣一表人才,便遂了小女心愿嫁与采臣为妻,却不想……”未及言罢,赵郎中又泣不成声。蒲先生、王特使、玲三人见此纷纷好言安慰。
唯有我,听赵郎中一席话被惊得瞠目结舌:身怀绝技,擅长枪术,言语中好道“时间紧迫”一词,莫非是……想至此处,我深吸口气,起身与赵郎中拱手道:“赵先生,敢问杨光继现今当有年岁几何?”
众人听闻我言皆吃了一惊,纷纷瞠目相视,而赵郎中掐指一算,颤抖答道:“当……当有四十八岁。”
我听此言登时泄了气,瘫坐回了椅上,支着额头沉思。
蒲先生见状,忙与我问道:“飞,方才有何事故?”
我苦笑答道:“蒲先生,我方才疑心赵先生言语中之杨光继……正乃我与槐兄二人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