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中阴冷逼人,我等不如先返归金华衙门再做计议?”见我三人闻此言纷纷拱手称是,王特使遂高声招呼仍在寺中收拾镰刀的农夫,与我等一并出了门。
与众农夫别过,我四人便上了马,扬鞭回府。
途中,我见蒲先生眉头紧锁,一副闷闷不乐状,遂近前赔笑道:“蒲先生此行寻得自舍外插闩之法,可喜可贺。”
蒲先生却只是苦笑,道:“飞,你心中亦知此雕虫小技于事无补。虽有此伎俩锁门,但距离彼时寺中之真相仍相差甚远。”不等我答话,继而又道,“想我等入寺前,我才信誓旦旦言称宁采臣口中之老妪、妇人必为其杜撰,却不料刚踏入寺中便遭当头棒喝,实是讽刺之至!”
我闻言微微颔首,道:“‘身披绯红华衣,头戴银亮发梳’,此言与尸首状况无二,宁采臣定在寺中见过那老妪。”
蒲先生闻言忽然脸色大变,低声道:“飞,你可见此中蹊跷?”
“什么蹊跷?”我道。
“若非宁采臣亲口道破老妪别具一格之衣装发饰,我等又岂可确信此老妪为其亲眼所见?”蒲先生继而道,“此举有如将题中条件一一列与我等所知,引诱我等解开谜题一般!”
我登时一惊,道:“蒲先生先前有言,寺中怪谈乃是宁采臣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