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先生咧嘴一笑,与我道:“飞,你且出门,自窗棂完好一侧探臂进来试试再说。”
我应声称是,遂跃窗出门,去另一侧窗户,寻至最贴近大门一侧、与门把手同高的一格窗棂,尽力伸进手臂。奈何费尽力气,我却只探进了不到半截小臂,吃力勾着手腕伸向大门。
蒲先生见此,苦笑道:“实在相差甚远。”随即一捋胡须,又道,“飞练得壮实,不知可请弟妹前往一试?”
玲欣然应允,遂出了门,寻到格子伸进手臂。只见玲生得纤细,轻而易举竟将几乎整只胳膊送进窗棂方格中。随即她一转手肘,吃力顺墙摸向大门处。
只听屋内蒲先生一声叹息,道:“指尖尚摸不着门轴处么?此法不行。多有劳弟妹。”
玲点头称是,遂自格中抽出手臂。只见她忽灵机一动,将我二人胳膊放在一起比较,笑道:“相公手臂当真壮实。”
我嘿嘿一笑,随即假作握枪状一记拦拿扎,答道:“习武之人,岂可怠慢修炼?”
“且慢!”话音刚落,只听蒲先生一声断喝。
我吃了一惊,正欲开口相问,蒲先生苦笑道:“我定是傻了,若有一截木棍,岂不可借其胀肚,将那门闩轻易推入另一侧把手拱中锁门?”
我闻言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