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如此执着?”
玲不禁苦笑两声,答道:“相公,岂不闻‘只羡鸳鸯不羡仙’之辞?何况聂小倩与宁采臣二人亲昵无间,终日卿卿我我,南宫姑娘独在一旁怎遭得住?”
一听此言,我登时掩面道:“原来如此!难怪南宫姑娘如此郁闷,蒲先生亦如此自责。”言罢我又一想,哀叹道,“眼下北郊荒寺蓬蒿已除,而寺庙又将修缮一新,今后若再有某人愿追溯此间传闻寻至南宫姑娘,怕是更生困难。”
玲长叹一声,道:“正是为此,蒲先生方才如此自责。”话毕,我二人便不再言语,执手睡去。
后记
敲响家门,见香云的笑颜顷刻出现在面前,我与她轻轻一笑,遂踏入家门,在席上躺下。
只见香云小步而来,笑道:“相公所往何处,怎累成此副模样?”
我却自顾自道:“终究因我驽钝,方才如此么?”
话音刚落,香云吃了一惊,忙上前道:“相公怎了?”忽又惊道,“此行不见严贤弟与妹妹归来,难道?”
我一声苦笑,道:“我劝飞与弟妹改道,往苏州拜会高堂去了,娘子无须忧虑。”
香云长舒口气,遂在我身旁坐落。见我满面颓然之色,香云忽狡黠一笑:“原来如此!看此番模样,定是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