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类于盗枕退敌之策?”
“是。几个被砸过的商贩在张贤昌话里话外,皆听出些威胁之意。只是众商贩料定张贤昌势大,故不敢反抗,只得忍辱纳贡至今。”我答道。
蒲先生龇了龇牙:“却有些棘手。”
我答道:“罗县令近日正谋划设饵钓鱼,只是不知如何运筹。”
蒲先生轻抚胡须道:“若只是捉住喽啰,也无法动得首领。”
“此正是本府难处。”我叹道,“如增派人手巡逻,又怕是极为被动。”
“更怕打草惊蛇!”蒲先生摇头道。
话至此,我两人双双无言,只是低头思索。沉默片刻,蒲先生忽道:“话说回来,飞,此次忽然前来,是有何事端?”
我如梦方醒,连连叫道:“险些忘了,险些忘了。”随即故作神秘一笑,问道:“蒲先生,仙人的传闻,你可曾听过?”
蒲先生当即大笑:“飞,这还消说?我广集各地奇谈轶闻,若从未听过仙人的传说还了得?”
我也是一笑,顺势问道:“既如此,仙人想必皆是超凡脱俗,看破红尘的得道高人?”见蒲先生点头称是,我又追问:“那蒲先生可曾听说已出家成仙,却不肯原谅妻子与仆人私通,而亲手杀妻之人?”
蒲先生一挑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