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我便将此枪藏好,每日仍往南山潜心操练。”
我听闻槐兄所言大惊,忙道:“我是九岁那年自学堂归来时,一老者忽递与我几块糖,哄我随他去了片幽静树林,便口口声声要收我为徒。我起初并不答应,却仍被他以几块糖果为饵骗去,习得枪术。两年间,见我渐渐习武上瘾,他又与我传些拳脚,刀剑斧钺此类常用兵器技巧,语重心长与我道时间紧迫,当每日好生练习。一日黄昏,我往约定树丛寻他时,只找见树上绑着槐兄手中这柄大枪,便连忙取下,偷抱回家仔细收好。但从此再未听到师父消息。听槐兄所言,莫非我二人师出同门?”
蒲先生在一旁笑道:“这有何难?飞,魏槐兄,你二人且将师父姓名报来。”
但我与槐兄却不约而同摇头,槐兄道:“师父从未留下姓名,除去习武之外更不曾多提一字。时至当今,我仍不知师父究竟为何人。”言毕他转向我道:“飞兄,师父可是身高九尺,声如洪钟的老人?”
我连连点头:“正是,师父始终留着前朝发饰,每不出三言便道‘时间紧迫’,槐兄?”
“不差。”槐兄满面惊愕道,“飞兄,如此看来,你我二人竟不知不觉成了同门?”
我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!这一双大枪,想必是师父为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