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。飞兄,你意下如何?”
我皱眉道:“无论如何,若师父真有所求,在淄博寻着我自当不在话下。不如到时再做决定如何?”
槐兄笑道:“倒也不假。飞兄,你我二人当好生锻炼,无论来者善与不善,我二人武艺更加精进,只会百利无害!”
蒲先生大笑道:“既如此,飞,魏槐兄,你二位同门师兄弟今日更当好生切磋。”
我与槐兄不禁相视一笑,遂与蒲先生道:“请蒲先生暂且回避,退至廊上观战为好。”言罢,我与槐兄二人将大枪又递还对方,各自重新退开五步,我仍旧一甩枪,摆作滴水。槐兄则躬膝扎下半马步,将枪尾托于腰间平端,摆作十面埋伏。
“槐兄力大枪沉,若被他挂开枪当中一点,便是输了。当避其锋芒,屡换架势迷惑之,再施反制为上。”略一思索,我飞快将大枪一拿,变作太公钓鱼势迎战。不料槐兄一声吼,抖枪将我枪杆一卷,躬身蹬上前,直奔我小腹便刺。我见势不好,抽步侧身急跳。槐兄见扑个空,将左脚一跺,猛抡枪杆扫我小腿。我听风声直响,料定不可力挡,忙又跳一步避开,只见枪尖从我脚下呼啸而过。槐兄抡过枪顺势一立,踏一步赶上,泰山压顶一记劈枪下盖。我正欲崩枪弹开,却见槐兄是假劈真点,疾起后手将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