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槐兄两人便分别捉了枪,谈笑回屋。
刚上廊,只见蒲先生近前道:“飞,魏槐兄,你二人有无大碍?”见我二人与他轻松耸肩,蒲先生忿忿道:“我见你二人连下杀手,实在怕人!幸好你二人棋逢对手,不然岂不闹出人命!若是我与二位切磋,岂不一起手便要被捅个血窟窿死在地上?”
我笑道:“我见槐兄身怀绝技,料想也出不了岔子。”
“于是你二人便如临战,以命相搏?却也是相信彼此的分寸。”蒲先生只顾摇头。
“蒲先生勿忧。如今我失散的师兄弟二人难得重逢,不酣战一番怎肯罢休?我这就为飞兄处置。”槐兄说着,便将我推入屋内落座。他取来药水在我右手上仔细涂抹一番,又拿过白布包好。
蒲先生在一旁见包扎妥当,问道:“既如此,你同门二人可见个高下?”
我笑答:“槐兄攻强守弱,我则相反。想槐兄未曾与左撇子对手比试,几处招式判别上有所偏差。此番切磋,我稍占些左手便宜。”
槐兄笑道:“正是!飞兄拦、拿两式与常人相反,实令我吃些苦头。但正如飞兄所说,我偏好出击寻战,飞兄则长于稳守反制,水准乃是伯仲之间,可谓各有千秋。”
我笑答:“蒲先生,我所谓守强攻弱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