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泄我所在。你且将马拴在南去五丈烟墩处再回。”
依蒲先生之意,我寻见另一处烟墩,将马与蒲先生坐骑安置一处,便提枪跑回蒲先生所在烟墩。我背靠烟墩坐定,将大枪平放于地,问蒲先生道:“可有贼人来此?”
“尚未。”蒲先生借烟墩遮身,机警注视来路答道。
“如有海贼近前,蒲先生叫我。”
“飞,你却是不肯信赖我之弓术。”蒲先生笑道,“岂不见我一记冷箭射杀贼首?”话音刚落,只听村中远远传来一阵鼓噪。蒲先生道:“魏槐兄已得手,此是故意打草惊蛇,逼余下海贼来此送死。我二人在此守株待兔便是。”
我闻言一笑,便也借烟墩遮身,窥视着来路方向。
等待许久,来途依旧不见一个人影。我见眼下暂且无事,便与蒲先生调侃道:“蒲先生此行颇有狼狈,想是从未经历此等险境?”
蒲先生叹道:“此言不虚。我一介书生,虽年轻时曾有外出偶破疑案之经历,但哪曾深入虎穴,与贼人斗智斗勇?如今也是长了见识。幸亏此行有魏槐兄坐镇,否则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我答道:“槐兄智勇非常。他曾在信中写道,在广平时曾协同官兵,打入山贼做内应。待到官兵讨伐攻打时,一记冷箭射死贼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