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尸首骂道,‘此二人昨夜妄图逃走,已被斩杀。今后若有胆敢再犯者杀无赦,全家连坐。’随后便令手下喽啰威逼众人下海打鱼。其间,有试图划船逃走的,却被乘船监视的海盗乱箭射死,全家投入海中丧命。之后,海盗留下老贼带喽啰在此地监工,其余人回岛上去了。接下两年,再无人胆敢闹事,只得一直忍辱至今。”
槐兄问道:“仲业,莫非是两伙海贼?”
武仲业摇头否认:“海盗中不少喽啰我认得面孔,的确是同一伙人。只是不知为何突然翻脸不认人,凶暴至此。”
槐兄点头道:“好,仲业,接下与我等说明这伙海贼部署如何?岛上形势又是怎生模样?”
“我只在李村驻扎,从未登岛,故不知岛上情形。曾试向其他海贼探听,据说此一伙海盗有五百人模样。至于本村,如诸位恩公所见,算我在内共有三十人,已遭恩公悉数剿灭。”
我掐指一算,惊道:“不对!似乎少了九人!”
槐兄答道:“飞兄勿忧,自飞兄驰援蒲先生之后,我与仲业二人寻着在村口据守的四人杀了。其后将郑柏狗贼首级悬在马前疾呼,众村民方才出门相庆。余下巡逻的两人,果如我所料逃往码头点烽火,被蒲先生杀个正着。”我闻言皱眉,正要开口,却猛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