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厨,只见一位妇人正对手指吹气不止。她见我突然闯进一惊,几乎摔倒。我连声问道:“何事惊慌?莫怕。”
那妇人闻言面颊微红,怯声道:“只是被油锅烫了,请恩公勿念。”
听此,我四人顿时松口气,相视而笑:原来只是虚惊一场!
正欲转身出门,蒲先生忽手指一处灶台道:“这灶台似有蹊跷!”我顺势一看,只见这灶台干净得出奇,没有一点油污,上边一口崭新大锅一尘不染。
蒲先生早上前查看,道:“灶下柴火,丝毫未有燃过痕迹。”言罢,将柴火一根根掏出。
槐兄惊道:“莫非是为掩盖暗门!”
“果瞒不过魏槐兄。”片刻,蒲先生已将柴木统统取出,道:“柴火堆下正有一处铁门,似直通地底。”
槐兄抱拳道:“不如我打头阵一探如何?”见蒲先生点头应允,槐兄便躬身钻进灶台底下,一把扯开铁门,略查看一二,便纵身跳下。
“蒲先生,飞兄,仲业,速来!此处可有些意思!”门内传来槐兄呼喊。
我请蒲先生先下,扭头与武仲业道:“仲业,你可知此处密道?”
武仲业只是摇头:“我不受海贼信任,怎会得知?恩公一眼便可看破此处,在下实在佩服。”我与他笑笑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