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弟,你手下,今日与我原本住在顶上那些手下对换回来。”言罢他转向郑如虎:“二弟,你休要再说。三弟无论如何,也是我郑家血脉,我绝不会弃他不顾。况且眼下你我二人分歧再大,文登也是必须攻掠之处。在文登陷落之前,我等必须团结,我不愿再听你提及这些。”话毕,他面向一早看得愕然的我三人,一拱手,惭愧道:“一点家事打点不定,实在见笑!请三位回房好生歇息,待到今晚酒宴时,我定喊三位同来。”
我三人见郑如龙神情严峻,只顾连忙拱手告辞。我与槐兄两人解下竹篙扛起,转身正欲离去,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呼喊:“魏槐!”
只见槐兄听若不闻,向前又走两步。待正出门时,他恍然大悟,忙转身跑回郑如彪身边,作揖道:“少主既对此人如此执着,不妨将此人来历道来,我定提此人头颅来见少主!”
郑如彪见状一惊,他瞥见郑如龙怒目相视,忙与槐兄拱手作揖:“季大侠见谅!在下失礼,在下冒犯!还请好生歇息!酒席再见。”
槐兄见此,又恭敬与郑如彪一回礼。正欲转身,只见郑如龙抱拳道:“四弟不懂事,多有冒犯。还请河北豪侠见谅。”
槐兄笑笑:“兄弟间无话不谈,乃是基于彼此信任,此是好事!容在下先行告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