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与武仲业雷同?”
“正是。我与那老头一打照面,见他偷以眼角瞥我,神色复杂,不似他与小头目时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。”我胸有成竹道。
蒲先生微微颔首:“他既曾为周海龙心腹,必可领会我三人假名之意。若他早有复仇之意,听着名号之后,定当尽力与我等搭话。我三人在酒宴上不妨装醉,借机脱身听他说个分明,再图万全之策。”见我与槐兄点头称是,蒲先生又道:“当下我心中已有些计策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我与槐兄异口同声。
“不知若我等设法搭救周海龙旧部,再与李村人质合流,能否与海贼一战?”蒲先生谨慎问道。
“若是正面交锋,绝无可能,”槐兄斩钉截铁道,“必须使计方可。”
蒲先生答道:“若我等图行船而返,必保李村渔民。”
槐兄闻言苦笑:“实不相瞒,此行我本抱必死决心。”
蒲先生严正道:“我家中尚有妻小,实不敢死。此番既有周海龙旧部与李村人质,定有完璧归赵之法。”
槐兄笑道:“我虽是剿贼之心坚如磐石,但若有完璧归赵之策,自然求之不得。”
蒲先生点头:“我等必须先寻着海贼中内应再作计议,看来唯有待到酒席时见分晓了。”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