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呼:“槐兄何必如此?我当在最右临崖!”
槐兄摇头道:“靠近天井方才便我挑贼廊下。”
“不可!”我急道,“槐兄乃是此间大将,怎可亲至险地?若槐兄有个差池,我等还如何为战?槐兄去最左靠壁处,我守右侧。”
槐兄笑道:“我又不是寻死,飞兄何必担忧?恕我冒犯,飞兄既尊我为此间大将,而我在天井一侧,岂不是可将敌情窥个分明,以便下令?”话音未落,只见沿途不远,奔来三员提刀贼寇,槐兄见状忙道:“飞兄,雄飞,你二人勿再辩驳,依我所言便是。我等当先迎此三敌!”
见我三人不约而同摆作中平枪之势迎敌,我道:“槐兄,我听你号令诈退。”
槐兄一笑:“飞兄,此三人只是探子,当杀之。”
我举枪一看,只见三人头绑白巾,身无片甲,双手紧握长刀高举于肩处,怪叫着杀上前来。我见那三柄刀近两尺长短,弧形,心中顿生疑惑:此物长短似唐刀,但弧形不似。而弧形似御林军刀,长短却不及其一半。
想时,三贼已近眼前,分别寻我三人捉对厮杀。
我缩枪换作十面埋伏,与那海贼轻蔑一笑。只见那贼寇被激得一声怪叫,抽刀将我枪杆一砸,直刺我咽喉而来。我不慌不忙一拿,将枪杆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