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兄叹道:“甚不磊落!这厮诱我上船,绕柱逃窜,趁隙发镖打我,继而又逃,以待麻药发作。亏我假意抛枪扑倒,骗这厮放松警惕上前。我趁其不备,拔一镖将他喉咙打穿方才躲过一劫。”
蒲先生闻言道:“此谓以牙还牙,有甚不磊落?”
槐兄道:“不止诈死、又暗器伤人岂非比郑如虎狗贼更甚?所幸我未被飞镖伤及要害。只是不知镖上麻药何时发作。”言罢他与蒲先生一抱拳:“若我昏睡,蒲先生还请千万将我大枪一并带回。”
蒲先生闻言,苦笑答道:“魏槐兄放心。”随即我四人缄默片刻,蒲先生方才长叹一声,道:“只是不想此战竟凶险至此。”
我顺势问道:“我见一恶贼追杀蒲先生,不知蒲先生如何得脱?”
蒲先生苦笑道:“亏雄飞及时醒来,抛我支箭。”
槐兄也道:“雄飞,你与郑如龙相战后又如何?”
“说来惭愧,”凌雄飞挠头道,“我自尸上寻了刀便与众人一同对海贼乱砍。无奈海贼强悍,混乱间我不知怎地,被人一击打在头上便没了知觉。醒来时,恰见一贼追杀蒲先生,我看蒲先生持弓无箭,便忙从身旁尸上拔下一支抛去。”凌雄飞言谈间于蒲先生一拱手:“恩公身手实在灵敏,竟借弓接箭,顺势反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