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嘉言，“……”
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，在面对娱乐圈前辈的时候，他不想用手机打字，让机器音代替自己回答问题。
盛嘉言写得飞快，很快莫杰就看到盛嘉言的回答。
“拍警察卧底，已经上报了。”
莫杰摸了摸下巴说，“你既然有打算了，我就不搀和了。有机会一定要和我合作试试，我很想看到我的作品被你拍出来的效果。”
看得出来，莫杰非常欣赏盛嘉言。
盛嘉言点了点头。
虽然不能说话，但是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柔和多了。
倪荔芝走过来的时候，发现盛嘉言嘴角似乎翘起来了一些。
这面瘫也会笑吗？
再仔细一瞧，盛嘉言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，仿佛刚才只是倪荔芝的幻觉。
“盛嘉言导演，你来啦。”倪荔芝笑道，“莫杰老师，盛嘉言导演是我新请来的嘉宾。”
“我猜到了。”莫杰问道，“只是荔芝你之前不是说只安排五位嘉宾的吗？”
倪荔芝一本正经地说道，“对啊，你们五位老师就是评审嘉宾，盛嘉言导演就是吉祥物嘉宾。”
莫杰，“？”
盛嘉言，“……”
“吉祥物？我们节目组还有吉祥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