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？”
如果柳子云早在秘境前就有问题，那么依照柳青熙谨慎的性子，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发现。
“我看像……像是……”柳青熙支支吾吾的，好一会儿才犹豫着说出来猜测，“像祭灵天诛槐树。”
柳芽心口一紧，追问道：“你确定？！”
柳青熙迟疑的摇了摇头：“不敢确定。但是子云在大开杀戒前，很突然的喊了我一声哥哥，然后就将我打昏了。其间我醒过来一次，正看见子云头顶浮出一个虚影，那虚影，极其像是家中的祭灵：天诛槐树。”
柳芽又问蓬蓬：“你不是说，祭灵和伪灵不同吗？”
蓬蓬摸了摸头顶那朵半枯萎的花，好脾气的解释道：“不管是祭灵还是伪灵，前提都是天地灵物。只有同是天地灵物的人能分辨出，也许你们祭拜的祭灵，根本就是伪灵。”
如果是那样，柳家的老祖知道吗？
最开始主张换祭灵的柳家先祖知道吗？
柳芽和柳青熙对视一眼，发现这件事已经复杂到他们难以理清的地步。
“先救人吧，我们要赶紧通知所有人离开这里。”柳芽提议到。
蓬蓬斜睨柳芽，发现自己这一趟实在是折本。
原本以为收些天地灵物，能帮忙净化一些根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