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知道你躲着不见他,以顾牧那性子来说,他一定会弄清楚原因,要知道你是不是在跟他玩什么心眼花招。”
极品渣男!
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顾牧。
“他马上就要结婚了,我跟他自然也不可能再有交集了!”林向晚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幽怨。
“跟谁结婚?姓汪的那个女人吗?”
“只要结婚的人不是我,那跟谁结都无所谓。”林向晚喝了一口水,才又道:“我现在就想着生下这个孩子。”
“向晚,你要想仔细,单亲妈妈不是那么好做的?难道这辈子你就真的吊死在顾牧这颗树上了?”我替她不值。
“没办法,我这人就是个死心眼。”
兜兜转转十几年,顾牧就是林向晚的命。
有一个他们的孩子,或许能让林向晚生活得更平静安详一些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一起去新加坡吧,我一定会尽我干妈的职责照顾好咱们的孩子。”我的心情突然也变得激动起来。
新生命的力量,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。
接下来,我们俩很认真的商量去新加坡的事情。
虽然我们聊了很多,我也没有怎么提起陆景年,可就是醉得不醒人事,还哭花了林向晚新买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