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离开了。
剩下艾瑞一个人,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。想起明天就要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包千黛,再想想那天见面时的样子,艾瑞不仅有些头疼。
希望明天她能稍稍收敛一下,哪怕是一点点就好。还有,最好不让她说话,那样就不会迸出“老娘”之类的词了。
艾瑞在心底祈祷着。
……
睁开眼睛,谷六儿看着明亮的天花板,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。然后伸手摸了摸身下,是软软舒适的床垫,而不是以往那英硬邦邦、冷冰冰的地板。
一下坐了起来,谷六儿呆了一会儿,然后突然傻笑了起来。傻笑了一会儿后,谷六儿光着脚从床上下来,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儿。
“我谷六儿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。而且还是这么好的房子。等我拜了师,学了大本事,我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去了!”
想着想着,谷六儿又开始傻笑起来。好一会儿,谷六儿猛地一拍额头,说到:“傻笑什么呢?我得赶紧看看有什么活儿需要干的不?总不能让师傅白养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吧。”
说着,谷六儿就随便扒拉扒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将鞋子一穿,一溜烟就跑了出去。
刚出门就看到了拿着拖把在拖地的孙无病,谷六儿上去一把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