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得僵硬的手指微微收紧,她鼓足了勇气仰头,当年是我的错,可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,贺先生今天就当没看到过我,高抬贵手放我一马,可以吗?他挑了挑眉,薄凉的唇角衔起一个弧度,像是听了一个笑话,怎么?你以为坐了两年牢,我们的账就一笔购销了?清然的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好了,向晚,你自己觉得你这点惩罚够吗?她僵住,裙子下的腿疼的厉害,归根究底还是为了江清然。可他只知道江清然的腿残废了,却不知道她的腿当年也被他那挥落的球杆砸得落下了病根,若真的论起来,她欠的债也早就还清了。但她不敢说,贺寒川这样的男人……她不敢再招惹了。那你想怎么样?贺先生?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。风雪越发的大了,他没说话,只是抬了抬手上的雨伞,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小李走了过来。先生?贺寒川打量着向晚,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寒意来,或许是想到了这两年来江清然做复建时的痛苦,他挑起眉,如同地狱撒旦:向晚,那是法律对你的惩罚,而我的还没有。他偏头看向小李,李秘书,把她弄干净,送去梦会所。话音一落,向晚顿时变得脸色煞白,梦会所是什么地方,那是京圈富二代的销金窟。贺寒川把她送到那里,无非就是要磨掉她最后的尊严,让现实提醒她两年前她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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