淤青和其他外伤的。她拿着药膏,几次三番犹豫后,才问道:您送我的吗?不然呢?梦兰伸了个懒腰,单手撑着下巴,含笑问她,你想是谁?贺总?没……没有。向晚脸上发烫,局促又狼狈,谢谢梦兰姐,药多少钱,我拿给您。梦兰是贺寒川的人,她还以为这些药膏是他的意思……她真是魔怔了,他恨不得让她用这条贱命去赔江清然,又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伤?不用了,也没多少钱。梦兰站了起来,避过地上的血迹,婷婷袅袅地往外走。向晚拖着如灌了铅般的双腿跟在她身后,突然小声问道:梦兰姐,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?梦兰停下脚步,转身,挑眉看着她。贺先生有说过,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吗?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,那双总是充满疲惫和沧桑的眼底第一次浮起小小的光芒。没有。梦兰将耳边的发撩到耳后,一举一动间尽是诱人的风情,贺总大概没想过这个问题。没想过这个问题,就是说自己这辈子都要留在这里给江清然赔罪吗?向晚眸底的火苗熄灭了,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,却看不清前方。她的人生到处灰蒙蒙的一片,不管怎么走,最后都是站在万丈悬崖边上,只能和深渊对望。呼——向晚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,擦掉眼角不知何时流出来的泪,失魂落魄地回了宿舍。一星期眨眼就过去。林恬恬住院,其他人也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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