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,但最后没有点燃,又放了回去。江清然眨了眨眼睛,惊讶道:向晚,你生病了?向晚皱了下眉,没理会她。演戏,她总归演不过江清然。你刚刚怎么不说呢?江清然叹了一口气,无奈又委屈地说道:要是我今晚真送你回去了,说不准寒川哥会以为我故意的。难道不是?贺寒川瞥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。当然不是了。江清然眉宇间染上几分忧愁,寒川哥别这么想我,虽然向晚害得我再也不能跳舞了,可是我真的不怪她。贺寒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没接她的话茬,而是跟向晚说道:出院后就回去上班,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。嗯。向晚攥着衣服的手松开再握紧,再三犹豫后说道:谢谢您给我住院的时间。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明知道早就该对他死心了,可如今他给的一点点小到可怜的关怀,就让她再次恢复了心跳。很贱。可她改不了。爱这种东西,如罂粟上瘾,明知道有毒,却该死得戒不了。不客气。贺寒川唇角牵起小小的弧度,黑黝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,养好病才能好好活着,活着才能——他弯腰附在她耳边,偿还你欠下的债。向晚心脏骤停,只觉得瞬间置身冰窖,寒意刺骨。她看着贺寒川和江清然一起离开病房,俊男靓女登对得让人羡慕嫉妒,而她……她低头看着身上的工作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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