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建国直接按了关门键,假装没听到她的问题。江清然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,弯了弯唇角,转动着轮椅朝向晚走去,抱怨道:向叔叔挺好一个人,怎么在你的事情上这么绝情呢?我都说不怪你了,可向叔叔还是……唉。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江小姐没必要演戏。向晚冷眼看着她,愈发觉得以前的自己傻,错把狼狈当好友。什么演戏?江清然叹了口气,无奈道:向晚,虽然你对不起我,可我真的没有怪……向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当年事实怎样,我们两个心知肚明,江小姐这样假惺惺地演戏,不觉得恶心吗?心知肚明?江清然缓慢地吐出三个字,笑了。她的笑有些诡异,像是嘲讽,又像是得意,向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觉得全身都不舒服,江小姐还有事吗?要是没事,我就先告辞了。我是来给你送药的。江清然拿出一管药膏,我记得你腿上有淤青,涂点吧,就是不知道这个药能不能消你脸上的肿。向晚低头看着药膏,没接,江清然‘好心’送来的东西,她可不敢用。别跟我客气,拿着吧。江清然把药膏往她手里塞了塞,瞥了眼她脸上的巴掌印,担忧道:这是谁下手这么狠?看着手型像是男人。她似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捂住嘴,惊讶道:该……该不是向叔叔打的吧?他连山区留守儿童上不了学都会担心,这么好的人,怎么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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