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里站了多久,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,她莫名有些不安,下意识地想要解释,贺……下一刻,贺寒川和她擦身而过,连个目光都懒得给她,直接进了一旁的男厕。不是生气了不理她,而是压根将她当做透明人忽略。向晚的手停在半空中片刻,重新垂放到腿边。她刚才是脑子进水了,还是发癔症了,怎么会可笑地以为他吃醋生气了?他爱的人是江清然,而她只是一个害了他心上人、被他厌恶报复的蝼蚁而已。她讨好他,能逃脱他的报复就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情,又怎么能再肖想其他的事情?你就这么喜欢贺寒川?江戚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心底似被打翻的调味瓶,五味陈杂,哪怕他打断你的腿,把你送进监狱,你还是喜欢他,想跟他在一起?我喜欢谁,似乎跟江先生没关系。还是说,您一直喜欢我,吃醋了?向晚淡淡问道。她的话刺到了江戚峰,他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,不要说我有女朋友,就算我没有女朋友,我也不可能喜欢一个想要蓄意谋杀我妹妹的人。那就好。向晚转身进了厕所。江戚峰则站在原地,神色变幻,最后洗了把脸,回去了。向晚回去的时候,江戚峰和贺寒川早已坐在座位上,她扫了眼贺寒川的方向,回了原位。向晚,你去了这么长时间,是不是吃坏了肚子?江清然一脸担忧地问道。向晚怕胃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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