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。江清然拿出手机,作势要给人打电话。贺寒川将这一切收在眼底,垂下眸子,眼底闪过一道暗芒。啪嗒!恰在此时,梦兰推门走了进来。她看了眼向晚狰狞的大腿,吃惊地捂住红唇,这是怎么了?没……向晚本想说没什么,但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江清然,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烫到了,要去医院,兰姐可以找个人送我去医院吗?走吧,我现在就给你找人去。梦兰扫了眼江清然,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了下,扶着向晚离开了。江清然怔怔地看了空荡荡的门口一会儿,才推着轮椅走过去,关上办公室的门。她咬了咬唇,柔声说道:兰姐刚刚那个眼神……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难道不是事实?贺寒川站起来,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,似笑非笑,眉眼间尽是讥讽。我烫到了向晚确实是事实。江清然垂下眸子,一脸愧疚,还带着些许委屈,可我坐在轮椅上倒茶实在是不方便,向晚她……应该能理解吧。贺寒川冷嗤了一声,手指搭在桌面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,要是我没记错,你以前几个月都不到梦会所一趟。江清然满眼不知所以,嗯?寒川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?怎么这两个月来这么勤?贺寒川停下敲桌子的动作,坐直身子,一字一句说道:而且每次我刚到没多久,你就来了,是不是太巧了一点?江清然眨了眨眼睛,一脸无辜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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