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哥哥吗?”贺寒川看着她,轻笑一声,没说话。向晚从来都猜不透他的想法,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艰难地说道:“是我撺掇我哥哥做这些的,您要怪就怪我吧,让我……重新坐牢也可以。”“离我那么远,我能吃了你?”贺寒川右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,因这个动作,衬衫微微绷紧,隐约勾勒出他喷薄的胸肌。向晚攥了攥衣角,松开,忍着右腿的疼痛,蹒跚走到办公桌前,两人的距离缩至不到一米。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笼罩她全身,她全身每个细胞都绷得紧紧的,手心不知何时冒出一层汗。“坐。”贺寒川倒了杯茶,端起抿了一口。向晚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低头,双脚跟在地上生了根似的,怎么都动不了。她摸不准他的想法,这种未知让她感到恐惧。“要我请你坐下吗?”贺寒川放下茶杯,视线扫过她受伤的右腿,指尖在桌上轻敲了几下。向晚不动声色地把手心汗水擦到衣服上,轻声说道:“……不敢。”她缓缓挪到沙发前坐下,屁股只沾了一个边。“天天可以添新伤,你也是有本事。”贺寒川站起来,绕到她身前,弯腰,手指抚过她的伤口,“怎么弄的?”他的抚摸让向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她脊背绷得紧紧的,“不小心摔的。”“嗯?”贺寒川抬起她的下巴,看着她的眼睛。向晚攥了攥拳,低垂着眸子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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