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清洁工吧。向晚环着双膝,下巴放在膝盖上,骨头咯得肉疼。不是没想过出狱后揭露江清然的真面目,不是没想过贺寒川还有爸妈他们知道真相后,内疚地跟她说对不起,不是没想过江戚峰一遍遍跟她道歉的场景……可出来后她才发现,那些都只能是想想而已。她没证据指证江清然,只能在贺寒川和江清然的阴影下,艰难地度过一天又一天,侥幸盼着有一天是尽头。“晚晚,晚晚你在哪里?”急促而焦躁的男声响起,向晚刚止住的泪再次决堤,却仍固执地不肯出声。“晚晚,你在哪儿?快出来,别吓哥哥!”“晚晚,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还有你哥说,别自己为难自己。”向宇和林娜璐的声音此起彼伏,但向晚紧紧咬着唇,直到唇瓣咬破了也没松口。咔哒。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,声控灯亮起。向宇看着蹲坐在楼梯间的向晚,怔住了,心脏似针扎火烤般难受。她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角落里,头发有些凌乱,嘴角渗出了血迹。从他这个角度看,她弯着腰,因过于瘦削,礼服勾勒出脊椎骨的形状,再加上肩头上的伤疤,竟有一种病态的美感。可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美,只有心疼,他记得她以前怎么减肥都减不下去,脸总是带着些婴儿肥。“哥——”向晚抬头,眼神空洞地看着他,声音沙哑如破锣。林娜璐掩着唇,泪水扑簌簌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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