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他们就不说我了吗?”向晚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问道。
周淼哑然。
向晚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,“你要是怕惹到别人,可以离我远点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。”周淼讪讪地笑了笑,坐回床上看了看手机,却发现向晚说了那两句话以后,一直没人说话。
直到过了十分钟后,才有二十几个人冒出来,但却是安慰向晚的,还有大义凛然批评取笑向晚的。
其中有几个人,甚至在十多分钟前还在八卦向晚的事情。
周淼看了眼向晚的背影,咬了咬唇,跟着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——
【你们都别乱猜了,向晚这么做,都是被逼的。】
医院。
病房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。贺寒川穿着一身病服躺在病床上,大腿上被缠了一层绷带。
医生抹了把头上的汗,感慨道:“这下手的人太狠了,有好几下都差点扎到了大动脉,要是真的扎到,那就危险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梦兰微挑了下眉梢,看向病床上的贺寒川,却见他神情没有丝毫波动,好似说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。
“谢谢您了医生。”梦兰冲医生娇媚一笑,问道:“贺总还喝了带春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