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寒川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,凉凉道:“知道原因吗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那人声音越来越小,“他大伯母叫刘香凝,在向家当了几年佣人她跟陆言岑医生说过不少您和向小姐的事情,所以他对您的印象……不是很好。”
不是‘不是很好’,是‘非常不好’,只是他不敢说。
贺寒川掀了掀眼皮,并未对此说什么,而是说道:“把刘婶现在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。”
说完,他挂断了电话。
这时——
啪嗒。
开门声响起,贺寒川下意识转过身,看向病房门口。
周淼半个身子在病房里,半个身子在病房外,手抓着门把手,背对着他,正在跟向晚道别,“我明天再来看你,要是贺总来找你了,你就当……就当他是一颗大白菜,千万别跟他生气,医生说你情绪起伏不能太大,知道了吗?”
贺寒川透过门缝看着病床上的向晚,她两年前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已经瘦得凹陷了进去,和以往相比少了几分稚气,五官显得很立体,还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。
但是……看得他胸中发闷。
这是心疼吗?
因为喜欢,所以心疼?
向晚也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