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您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父亲,别乱认女儿!还有,我劝您这会儿最好控制着点自己的情绪,别犯病,不然可没人给您送药!”
全程,她看都没再看旁边的贺寒川一眼,权当他是一个透明人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向建国目光阴沉地盯着向晚,像是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来气。
向晚冲他冷哼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
“回去穿上鞋再出去。”贺寒川眉头微乎其微地皱了下,几步越过她,拦在她身前。
向建国在一旁捂着心脏,声音比之刚刚缓和了很多,他视线在贺寒川和向晚之间游移,神色变幻,若有所思。
向晚微仰头看着贺寒川,拳头紧攥,目光如刀般直刺他,“怎么,贺总现在连我穿不穿鞋都要管了?”
两年来积攒的不甘和怒火在身体里疯狂涌动,浇灭以往的理智。
她声音猛地拔高,甚至显得有些尖利,“您不就是想看我狼狈,想看我痛苦,想看我生不如死吗?!我现在狼狈给您看,您又不乐意了?!”
“向、晚。”贺寒川瞳孔中倒映着她狰狞的样子,心脏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疼、闷,还有些别的情绪。
向晚大声嗤笑,“您这些多余的关心,给您心爱的女人就好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