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疯了!”于静韵声音由于过度拔高而显得有些尖利,“建国,你……你真的……我看错……我看错人了!!!”
后面的话由于过度哽咽,几不成声。
向建国从未想过这个性格温软、一向以自己为天的妻子会打她,一时惊住了,连人前的儒雅好形象都无法保持。
于静韵擦了把眼泪,从经过的侍应生托盘中端起一杯红酒,泼了向建国一身。
然后,她学着向宇的样子,愤愤地朝地上啐了一口,骂道:“向建国,你就是个孬种!”
说完,将手中的空杯子也朝着他身上扔去,哭着离开。
不远处,江清然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这一切,若有所思。
贺寒川开车,风驰电掣赶去了医院病房,然后在众多贺家人的注视下,连门都没敲,砰的一声推开门,冲了进去。
病房内,老太太坐在病床边,握着贺老爷子的手,双眼通红地趴在他身上,已尽是沟壑的脸上遍布泪痕。
而贺老爷子正拍着她的背,无奈地哄着些什么。
见贺寒川突然冲进来,老太太直起身子,擦了擦脸上的泪,显得有些狼狈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?!”贺老爷子扶着床坐了起来,面色阴沉,声若洪钟,“给我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