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向晚紧珉着唇,双手将花瓶举至头顶——“是我。”这时,贺寒川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。夜色中,向晚眸光闪了闪,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花瓶朝他的头顶砸了下去。但花瓶并没能落在贺寒川的身上,他头一偏,躲开了花瓶,然后抓住向晚的手腕,将她拽到了怀里。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,人的嗅觉跟触觉一下子敏感了很多。向晚被迫躺在他滚烫的胸膛里,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,这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觉得不舒服。“松手!”她压着声音吼道。贺寒川抓住她的手腕,躲过她手中的花瓶,哗啦一声扔到了地上,“知道是我,为什么还把花瓶砸下来?”“惯性太大,没控制住。”向晚淡淡道。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是滚烫的,身体也是滚烫的,烫的她心底一阵烦躁。她摸索到他落在她腰间的手上,用力却掰。然而刚掰开,还没等她站起来,他便一个翻身,将她压到了沙发上。“你干什么?!”他的头靠在向晚肩膀上,唇瓣不知有意无意落在她脖颈上,激起她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。她瞳孔猛地睁大,双手撑在身前去推他,但刚推起来一点点,他便再次压到了她身上,双手还紧紧禁锢着她的腰。“就这么恨我吗?”贺寒川声音沙哑。他说的是向晚想拿花瓶砸他的事情。“对!恨不得你去死!”向晚咬牙切齿,然后猛地用力,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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