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算完也不算完。”向晚说道。
“你别跟绕口令似的,说明白点!”刘婶说道:“你是想借着她栽赃陷害你的事情,再做些什么?”
陆言岑端着两盘水果走了进来,放到了桌上,“水果。”
“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做,这些事您就别担心了,我自己会处理好。”向晚不欲多说。
当着陆言岑的面,刘婶也没好再问什么。
四人上了餐桌,向晚性子有些闷,不过其他三人一直有意活跃气氛,这一顿饭吃得倒也挺愉快。
吃完饭的时候,刘婶不知想起了什么,突然感慨了一句,“以前我在向家当帮佣的时候,每次都是晚晚跟阿宇叽叽喳喳地说不停,那会儿有时候还觉得会烦,现在……”
“人总是要成长的。”为避免气氛过于压抑,陆母打断了她的感慨,“再说了,言多必失,晚晚现在又是贺总的女朋友,还得跟贺家那群大小狐狸打交道,少说点也好。”
陆言岑跟着点头,“性子沉稳些、做事多考虑些挺好的。”
“行了行了,不说这些糟心事了!”刘婶说道:“晚晚一会儿有事没有?要是没事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,晚饭也在这儿吃吧。”
向晚浅浅勾了下唇角,“下次再过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