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车子,淡淡道:“现在才觉得不合适,晚了。”
窗外的景物飞逝而过。
“自不量力招惹你,是我的错。”向晚说道:“可我跟你还有江清然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,留在你身边也只会是个累赘。”
贺寒川加速,超了前面那辆大众车,“你觉得你哥跟嫂子是累赘吗?”
向晚张了张嘴,半晌后说道:“……这不一样。”
“一样。”红灯,贺寒川停下车子,“你哥跟你嫂子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人,所以你不觉得他们是累赘。你对我来说也是重要的人,所以我不觉得你是累赘。”
宾利在一群车中异常扎眼,从人行横道过去的行人不时朝这边看过来。
向晚轻笑了一声,心底说不出的复杂,“如果你两年前跟我说这种话,我大概会乐疯。”
“那现在说呢?”贺寒川问道。
向晚垂下眸子,右手手指抠着左手食指的指甲,“你知道我这两年在监狱里几次在生死线徘徊时,是什么支撑着我活下去吗?”
贺寒川喉结滚动了一下,眸中似有什么在涌动,却又被他压了下去。
“一开始是恨。”想起当时监狱中的那些日子,向晚闭上眼睛,凄凉地笑了一声,“每次被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