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我了,如果连累到您,我先说声抱歉,不过我会尽量不连累到您的。”陆言岑冲她鞠了个躬,没再多说,开门进去了。
陆母神色复杂地看着紧闭的门,重重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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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寒川被带到了监狱,关在一个单间里面。
他环视了眼监狱光秃秃的墙壁,染着鲜血的手颤了颤,幽深的眸底染上了浓浓的悲恸。
以前向晚就在这种地方,待了整整两年!
“向晚……”
他手上染了鲜血,没有日夜地工作,终于爬到了最高位。
可现在向晚跟孩子都没了,他还要这些有什么用?!
砰!
贺寒川攥着拳头,猛地砸在墙上。血液顺着他的手背流下来,蜿蜒而行,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般。
两年前送她进监狱时,他就发过誓,以后他一定不会给任何人威胁他的机会,可是……
贺寒川痛苦地捂住脸,喉咙里发出压抑而艰难的嘶吼声。
他把事情都安排好了,只要再等一两个月,就可以抓住后面布局的那个人的。到时候,没有人能再威胁他们。
谁知道半路上却出了岔子!
如果他不答应向晚的计划,直接把那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