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。
她的举动让姚淑芬更加不满,“应院长这是什么意思?你儿子不帮我丈夫看病,现在我连见你儿子一面都不行了?”
原来是这样,而不是向晚还活着的消息暴露了。
陆母松了口气,说道:“姚女士误会了。不过小岑最近在给一个重症患者治疗,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,去给其他人治疗。”
“即便是给一个重症患者治疗,难道他一天二十四小时,都得守在那个人身边?我连续两次请他,他都不过来,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?”
姚淑芬这几天都没遇到什么顺心事,怒气让她无法维持平易近人的形象。
再有地位再有权势跟钱的人,也免不了生病,生病就得看病,很少有人这么不给陆母面子。
姚淑芬的咄咄逼人让陆母也很不喜,“姚女士知道小岑的治病水平,也该知道他的怪脾气吧。他平时看病,除了收钱,还得看他个人喜好。”
这倒也不是诓人,听说过陆言岑的人,都知道他脾气也大。那些名声不怎么样的名流权贵,给再多钱,他也不治。
“所有人都知道,我每年都会给公益组织捐一大笔钱,你儿子没道理拒绝给我丈夫治疗!”姚淑芬被她的话噎了一下,怒气冲冲道。